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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Destruction深度訪談-鼓手Tommy篇

譯者 : 陰瑞峯  ※轉貼請註明出處※

此Destruction樂團深度訪談文字收錄於2022年12月16日由Darkness Shall Rise Productions廠牌發行幫樂團發行的" Trapped in Lunatic Possession"超級豪華錄音帶套裝盒中的精裝書籍,全球限量1000盒。書籍中除了有樂團早期照片之外,還有對早期團員的採訪,如Mike Sifringer、Tommy Sandmann、Oliver Kaiser 和 Schmier。

基於熱愛所以翻譯了此訪談,如有錯誤請多多包涵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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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Tommy Sandmann的訪談 ( 鼓 : 1982-1986 )

"我出生在萊茵河畔魏爾,在那裡長大。我現在住在羅拉赫,就在附近。萊茵河畔魏爾並不那麼引人注目,它是一個相當小的城市,大約有3萬居民。我是獨生子,我長大後,父母離婚,後來他們又再婚。我有一個繼兄和一個繼妹,但我們從未在同一個屋簷下長大。我的父母對音樂不太感興趣,他們只是聽收音機裡播放的音樂。我清楚記得,每週日晚上,有個會放音樂的廣播節目叫" Wunschkonzert",廣播一開始我就會開始聽,但每次時間到就得去睡覺,我請父母把之後會播放的搖滾樂團的歌錄下來。第二天早上,我總是期待著聽到他們錄的歌。就這樣,我接觸到了Rolling Stones樂團。我買的第一捲錄音帶是披頭四在1967-1970年的合輯,買的第一張黑膠唱片是LEVEL HEADED樂團的專輯"The Sweet"。之後我又聽了Status Quo,然後是Judas Priest、Motörhead和Iron Maiden。我的口味越來越重,後來又接觸了Slayer、Exciter、Anthrax和Metallica等樂團,這些樂團在80年代初給了我最大的啟發。"


1. Olly 和 Mike 都表示,披頭四是他們最早發現的音樂。

Tommy:"後來我又買了很多披頭四的其他專輯,我一直很喜歡它們。然而,在聽了 The Sweet 和 Status Quo 這樣的樂團之後,我很快就轉向了更重金屬的風格。"


2.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做音樂的?

Tommy:"我大概是在認識 Mike 之後開始玩音樂的。Mike 和 Ulf Kühne一起組過樂團,Ulf讓我加入了。Mike 已經在彈吉他,經常錄製他的riff和靈感。我們還會互相推薦黑膠唱片。Mike介紹了我一些樂團,比如 Roy Last Group,一個德國樂團,但很快就解散了,還有Y&T。


3. 據Mike說,你們一直在找一些比較重口味的專輯。當時的唱片行會很容易找到這樣的專輯嗎?

Tommy:"那時候已經有錄音帶,還有一些粉絲雜誌的廣告,可以讓你了解一些音樂。我記得我的第一張Van Halen專輯是在Radio Mayer買的,那是一家很小的家電行,裡面有賣幾張唱片。不過,巴塞爾有兩家唱片行,我常在那裡買專輯,其中一家叫Roxy,我還記得我在那裡買了Venom的《Welcome To Hell》,當我看到專輯封面和背面時,我心想:"哇,這肯定很讚!" ,當時你可以在店內戴著耳機試聽專輯。當我第一次聽到Venom的時候,感覺這個樂團真是與眾不同,節奏很快,很有侵略性,令人印象深刻。另一家唱片行叫Atlantis Records,可惜現在已經不在了。經營它的是一個叫Pierre的人,他非常熱情,他總是會有一些專輯的內幕消息,後來我們也在他的店裡賣我們的demo,我們總是會做一批20卷的錄音帶,賣完後就再做一批,效果非常好。我還會透過郵購訂購很多專輯,這樣做的缺點是無法事先試聽。如果樂團名字很酷,而且看起來很重,我就會給它機會。就這樣,我認識了像Nasty Savage、Raven和Jaguar這樣的樂團。但有時候也需要點運氣,有時候我選的專輯很不幸地沒那麼好(笑)。 "


4. 你當時是個狂熱的錄音帶愛好者嗎?

Tommy:"我不會說是狂熱。我有一些有趣的錄音帶,但我不會說我在那個圈子裡很活躍。"


5. 你的鼓技是自學的還是有上過課? 你覺得自己有這方面的天賦嗎?

Tommy:"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天賦。我只是喜歡打鼓,對我來說,掌握節奏並不難。打鼓的關鍵在於節拍和鼓點,如果不經常練習和練團,你是無法掌握這些的。當Mike 在尋找其他樂團團員時,有個傢伙叫 Ralf Schumacher 的吉他手,他更喜歡搖滾與硬搖,而對 Mike 來說不夠重金屬。樂團的第一位鼓手也不太喜歡重金屬,於是我接手了。其他人彈吉他,而我則喜歡節奏,所以我最終成了鼓手。我試了一下,不知怎麼的,一開始就覺得自己挺好。我當時沒有上過專業的鼓課程,也不懂樂譜。有兩個朋友教了我一些基本知識,但主要也就這些了。如果我當時去上過課,也許事情會不一樣,但一切就是這樣開始的。顯然我的程度夠好,可以在樂團待四年,並參與了Destruction的早期發行。"


6. 當Schmier加入樂團後,樂團在短時間內顯然從 Iron Maiden 式的音樂風格轉變為更極端、更受 Venom 啟發的音樂風格。你對此感到滿意嗎?

Tommy:"當我聽到這個我有點驚訝。眾所周知,Iron Maiden是一個頗具挑戰性、要求極高的樂團。以我們當時的音樂水平來看,我們根本無法玩出那種類型的音樂。除了 Mike 之外,我們的樂器掌握還不夠好,無法彈出那種類型的音樂。 Mike 總是比 Schmier 和我領先幾步。他一直在練習,而且他起步很快。 Schmier 和我才剛開始音樂生涯。我們剛開始時寫了一首歌叫"Up The Hammers",這首歌很不尋常,節奏比較慢,更偏向典型的重金屬。我還記得其中一句歌詞是"We'll set the stage on fire!"(笑)。這是一首典型的突破歌曲,Destruction的早期,我們並沒有太在意歌詞。一開始,歌詞對我們來說並不那麼重要,音樂比較重要。"


7. 從組樂團開始,你似乎就非常努力,對待事情也非常認真。 Destruction 似乎不僅僅是一種愛好,而是一種完整的生活方式。

Tommy:"沒錯,我們從一開始就非常熱情,但我們絕對沒想到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取得如此大的成功。組樂團絕對不只是出於愛好。那時候我們只在乎三件事…金屬、金屬、還是金屬(笑)!金屬就是我們的生活方式,組樂團絕對不只是出於嗜好。那時候我們只在乎三件事…金屬、金屬、還是金屬(笑)!金屬就是我們的生活方式。除此之外,別無其他。我們的朋友圈裡幾乎不接受任何與金屬無關的人。我們是一個規模雖小但關係緊密的金屬樂狂熱分子社群。"

8. 你的父母對你在樂團上投入如此多的時間有什麼意見嗎?

Tommy:"我的父母非常寬容。然而,我母親始終不明白我為什麼如此熱愛金屬樂。她也堅信,我很快就會拋棄這一切。但最終,事實並非如此。一旦感染了金屬樂,就再也離不開它了(笑)。我父親希望我看起來和其他人一樣,不那麼顯眼,但他接受了。他從未反對,恰恰相反,他給我們錢,讓我們買了第一台喇叭和第一台混音台。他還親自幫我們組了第一套控音台,他給了我們很大的支持。 "


9. 你們三個都在一個相當保守的社區長大。這在當時是否對你們影響很大,或者說是你們突破自我的額外動力?

Tommy:"當然!就像我說的,我們那時只專注於金屬樂。當然,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以前樂團照片裡,我們戴著皮帶和子彈腰帶……我們也經常這樣走來走去。我記得80年代初,有一天我在巴塞爾散步,警察來盤問我,還拿走我的子彈腰帶。在當時,這樣走來走去是很不尋常的。 Schmier的家鄉Istein非常信奉天主教,我們無法認同天主教。我18歲時就離開了天主教堂,從那時起就再也沒有宗教信仰了。"


10. 1984年,你們累積了足夠的歌曲可以進錄音室錄製第一張Demo。所有歌曲都是由Mike創作的,他一直是樂團創作的主導力量。你認為Mike身為創作樂手有何特別之處?

Tommy:"Mike 絕對是當時扛起樂團重任的人,因為他的創作和riff。Mike 也是一位出色的solo吉他手。他當時創作的 riff 非常精彩,至今仍為人們津津樂道。像"Mad Butcher"和"Bestial Invasion"這樣的歌曲…你必須非常有天份才能創作出這樣的歌曲。 Mike 發揮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樂團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取得了巨大的成功,Destruction 也因此與 Sodom 和 Kreator 一起成為了先鋒樂團。麥克當時所取得的成就令人難以置信。"


11. 你是否有發現到樂團練團越多次,狀況就越來越好?

Tommy:"當然。一開始,我們有時還會用錄音機側錄,可惜的是,那些錄音帶現在都已經不在了。我們進錄音室錄製"Bestial Invasion of Hell"的時候,歌曲聽起來還很粗糙,因為我們當時還在學習樂團的一切。後來錄製迷你專輯"Sentence of Death"的時候,一切變好了。你可以在"Infernal Overkill"和"Eternal Devastation"中清晰地感受到我們的進步。可以說,我身為鼓手,一年比一年進步,一張比一張專輯進步。"


12. Destruction的第一張demo聽起來已經不錯了

Tommy:"謝謝!所有東西都是現場錄製的。貝斯和鼓的部分我們一起錄的。人聲和吉他部分是之後單獨錄的。"


13. Destruction當時只有三人,因為 Ulf Kühne 已經被踢出樂團。繼續三人組合的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嗎?

Tommy:"我會說是的。我們的關係很好,每天都混一起。我們不僅是為了練團才見面,我們是非常好的朋友。我們什麼都一起做,每天都聊天。Ulf因為無緣無故攻擊Mike而發生了爭吵,後來被踢掉,我們並沒有真正尋找新的主唱。我們想繼續保持三人組合的風格。Mike 不想唱歌,所以就由 Schmier 和我來做。 Exciter 樂團的 Dan Beehler 邊打鼓邊唱,至今仍這樣做。我們嘗試讓我擔任主唱,但很快就發現了無法同時唱和打鼓,對我來說太難了,所以 Schmier 接下了這個任務。"


14. 當《Bestial Invasion of Hell》於 1984 年 6 月發行時,主要是你開始宣傳這張錄音帶的。

Tommy:"沒錯。我有demo的母帶和一台雙卡錄音機。我把demo的錄音帶一份一份拷貝下來。我會在當地超市買10到20卷Sony、Panasonic或 BASF的空白錄音帶,然後一直拷貝。然後就去影印錄音帶封面,包裝然後去郵局。之所以是我做這些事是因為萊茵河畔魏爾有郵局,Schmier住的附近沒有郵局。那時候沒有像現在這麼方便,所以我願意做這些事,這不成問題。一開始,我還負責樂團的對外窗口,粉絲來信和各種信件。我接受採訪,撰寫關於我們演出的文章,這些文章會發表在粉絲雜誌上。我喜歡做這些事。我手寫信件時會用到我們自己有的信頭紙,有時我也會用我母親的舊式打字機,以前我會用那台打字機把所有老歌的歌詞打在黃紙上。我們在練團室裡用過那些黃紙,我現在還有保留一些當時的草稿(笑)。 1985年我們去加拿大參加第三次世界大戰音樂節的時候,我還幫一家雜誌寫過日記。一開始,我算是樂團的發言人,1986年我離開樂團後,Schmier接任了。"


15. 為什麼《Bestial Invasion of Hell》的封面上並沒有提到樂團的陣容?

Tommy:"我不知道怎麼說,我已經沒有原始稿。可能是當時出了點小差錯,我不小心把信息剪掉。不過,這絕對不是故意的,沒有任何理由。"


16. 《Bestial Invasion of Hell》第二個版本中提到了 Frank Stöver 的地址。 Frank 拿到了這張 demo 的拷貝,並聯絡了你們。 Frank 幫助樂團製作了第二版 demo。他還經營了你們的粉絲俱樂部,並在不久後成為了你們的經紀人。看來你們合作得非常愉快。

Tommy:"我不記得我們是怎麼注意到Frank的,但我們的聯繫很快就變頻繁。Frank負責我們的粉絲俱樂部,後來他成了粉絲的聯繫人。我給了他一些樂團的信息,他把這些信息轉告給了對樂團感到興趣的人。他還賣了我們的demo帶,我們合作得非常好。"


17. 當時的圈子或樂團裡是否有可以稱為真正的朋友,直到現在你們還有保持聯繫的?

Tommy:"你知道友誼的定義,真正的朋友屈指可數。臉書上的朋友和真正的朋友之間有很大區別。我當時認識了許多人,比如 Katon W. de Pena(Hirax樂團)和 Mike Torrao(Possessed樂團),但這種友誼通常會在一段時間後淡化。通常還有一些比較熟的,比如 Kreator 和Sodom樂團的人,不過我不得不說,我最近和 Kreator 樂團沒有什麼何聯絡了。前幾天,我去埃森看鞭金紀錄片《Total Thrash》的全球首映場時,遇到了 Sodom 樂團的人,之後我們去了 Cafe Nord,那是埃森金屬樂迷的聚會場所。我現在只和圈內幾個人聯絡,因為我在 Destruction 樂團的日子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不過,我還是個狂熱的金屬樂迷。"


18. 當你們發行《Bestial Invasion of Hell》時,有四家唱片公司對樂團有興趣。你收到了Noise Records 的拒絕信,還記得還有哪些唱片公司對Destruction有興趣的嗎?

Tommy:"我記不太清楚了,他們可能都是些小廠牌。不過,Noise Records 拒絕我們確實是事實,他們覺得我們的 demo 很糟糕。我一直保留著他們的拒絕信,因為我覺得那封信太好笑了(笑)。"


19. 你對 1984 年 9 月 23 日在法蘭克福-辛德林根舉行的"Black metal night"(黑金屬之夜)演出有什麼回憶? 當時 Tankard 和 Sodom 表演,Venom 也到場簽名。

Tommy:"我記得那天晚上Cronos在場,但我記不清Mantas和Abaddon是否也在場了。那天晚上Cronos簽了專輯,之後我們聊了一會兒。那是我們第一次認識Venom。其實那是Venom's Legions俱樂部辦的的聚會,但那天的氛圍非常自然。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最後用Sodom的樂器彈了兩三首歌,音場可能不是最好的,但這沒關係,至今人們還在談論那天晚上,我覺得很酷。幾週後,我們在Altenessen舉辦了第一場真正的演出,現在聽著那場演出的錄音,感覺彷彿回到了40年前(笑)。"


20. 多年來,《Bestial Invasion of Hell》以黑膠唱片和CD的格式多次重新發行。你認為為什麼人們對那張demo一直感興趣?

Tommy:"可能是因為這是我們第一張正式錄音,這是一段有趣的歷史,也算得上是收藏品。我覺得樂迷們一直在支持樂團,不斷購買這些再版唱片,真是太好了。"


21. 迷你專輯《Sentence of Death》於1984年9月在柏林Caet Studio錄音室花了五天時間錄製並完成混音,並於1984年11月發行。這是你們第一次在真正的錄音室錄音,當時的你感到緊張嗎?

Tommy:"其實不會。我們錄那張專輯的時間不多,大概只有一週時間,夠了。我們熟悉那些歌,就一直彈,直到覺得錄到合適的版本。第一次拿到《Sentence of Death》的時候,感覺很特別。其實我們錄demo的時候,這種感覺就已經有了。在車上聽《Bestial Invasion of Hell》的時候,把音量開到最大,我們真的感到無比自豪(笑)。"


22. 《Sentence of Death》發行幾個月後,你們回到了同一間錄音室錄製首張專輯《Infernal Overkill》。這張專輯至今仍被許多樂迷視為Destruction樂團最好的專輯,也是我個人最喜歡的專輯。你認為它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Tommy:"你認為《Infernal Overkill》仍然是Destruction最好的專輯,這很有意思。我很難對此發表任何評論。當我將《Infernal Overkill》與《Eternal Devastation》進行比較時,我會說,當時我們在音樂和樂團層面都已經有了進步,而且包括到聲音、riff和歌曲本身。《Infernal Overkill》是Destruction最好的專輯,這純粹是個人品味問題。如今的Destruction已經完全不同了,聽起來更專業。如今樂團的音樂品質更高了。然而,當你聽《Infernal Overkill》時,你會發現裡面的riff很瘋狂。音樂聽起來非常粗糙,直擊你的心。從這個角度來看,那張專輯絕對樹立了一個標竿。每首歌曲都恰到好處,即使是純樂器演奏的《Thrash Attack》也同樣精彩絕倫,至今仍令人震撼。"


23. 《Infernal Overkill》的封面是Udo Linke畫的。他是不是也想出了爆裂骷髏點子的人,然後這個骷髏成為了樂團的標誌?

Tommy:"我覺得這是SPV的一個提議。我不記得我們是不是先構思好概念,然後再把所有東西都實現了。我覺得這幅作品非常精彩,但我對它是如何完成的,只記得一點點"



24. 《Infernal Overkill》於1985年5月發行。 1985年6月,你們在德國進行了小型巡演,為Slayer樂團暖場。你有沒有找過Dave Lombardo當鼓手?

Tommy:"我非常欽佩 Dave Lombardo,現在依然如此。那次巡演期間,我總是站在他們旁邊,看著他們表演。我當時努力學習一些技巧,我仍然認為 Dave 是一位非常棒的鼓手。他的技術非常精湛,而且知道如何完美地打出最複雜的部分。我覺得我們在那次巡演期間和Slayer樂團相處不多,因為每個樂團都有自己的巡迴車。不過,我們總會在後台見面,有時也會在住的飯店聚會。"


25. 那次巡演中,你們使用了Ennio Morricon的歌曲"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作為演唱會的開場曲,聽起來很酷。

Tommy:"我也這麼覺得。在德國,"Once Upon a Time in the West"叫做"Spiel mir das Lied vom Tod"(為我彈奏死亡之歌的意思)。死亡和Destruction(毀滅)我們覺得這很搭(笑)。那首歌的緊張感會慢慢地擴大,在最高潮時,我們登上了舞台。"


26. 1985年11月,你們去了加拿大參加了蒙特婁的第三次世界大戰音樂節。你還記得當時是怎麼接到去那裡表演的邀約嗎?

Tommy:"如果我沒記錯的話,Voivod 和那個音樂節有很大關係。我家工作室的牆上還掛著一張裱好的音樂節海報。那是我們第一次去加拿大,我記得當時我驚訝地發現他們到處都有有線電視台。我們家只有四台電視頻道,所以那次演出真的令人印象深刻(笑)。"


27. 當你聽你們在第三次世界大戰時表演的錄音時,注意到你現場打《Infernal Overkill》中的歌曲時速度要快得多。

Tommy:"我們在音樂節上演出的錄音是我唯一一張真正Destruction盜版唱片。我不是盜版收藏家,但我真的很喜歡那張專輯,音質甚至相當不錯。這些歌聽起來很原始,有些歌確實彈得太快了(笑)。這可能和我們那場演出時腎上腺素飆升有關。我們當時就迫不及待想去表演。"



28. 下一張專輯《Eternal Devastation》於1986年4月錄製並混音。在錄製開始之前,你已經決定離開樂團,但仍然想完成這張專輯,以幫助其他團員。對你來說那肯定是個奇怪的情況。

Tommy:"Destruction已經達到了半職業化的水準,如果我繼續留在樂團,就意味著所有團員都必須或多或少地隨時待命,參與錄音、巡迴和其他活動。問題是……我能做到嗎? 我願意嗎? 當時還有義務服兵役,為期12個月,你也可以選擇服18個月的公務員,如果我選擇服公務員,我就可以留長髮,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笑),長髮……那是一種生活方式。我是一個正常健康的年輕人,所以不可能免役。Schmier和Mike最後不用服兵役,但我要。"


29. 你知道為什麼當時Schmier和Mike不用服兵役嗎?

Tommy:"Mike被徵召入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因為他的身體狀況讓他無法當兵,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無法接受兵役,我不太確定。Schmier的情況則不同,當時Schmier正在自家麵包店當學徒,學習烘焙和糖果製作,他在這個工作上不可或缺,軍隊也接受了這一點。"


30. 你去當公務員。然而,這並沒有解決問題,因為是否留在樂團的問題仍然存在。

Tommy:"沒錯,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我覺得自己夠好嗎? 我是否足夠優秀,能夠擁有一個長期職業樂手的生涯? 我是否有足夠的天賦和決心來實現這個目標? 最終,我覺得我的天賦和技能可能太有限,無法支撐我長期的國際職業生涯。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錯了,但最終我不得不做出決定。我深思熟慮,決定幫其他人開闢道路。有人能幫助樂團更上一層樓,有人能讓樂團聽起來更棒,更專業。然後我告訴大家我做了決定,這對我來說顯然非常艱難。我可以告訴你,我流了很多眼淚(笑)。當時我對自己的未來想了很多。想像一下,你三十五歲了,發現自己在音樂產業發展不順。就像我當年一樣,中學畢業,但你沒有做過學徒,或是沒有學歷什麼的。三十五歲的時候,你進入了職場,只能做一些簡單、體力活又低薪的工作。這不是我想要的,至少我當時是這麼想的。後來我去找我父親,我一直很敬佩他,他當時是警察,在聯邦警察局工作,在警察局工作感覺很酷。我只看到了正面的一面:社區服務,幫助人們伸張正義。這聽起來可能有點理想化,但我真的很喜歡這個想法,所以我決定去警察局工作。目前我是個刑事調查員,有人可能會說:「這難道不矛盾嗎?」 不,一點也不矛盾。我必須承認,這有點不尋常,但警察裡面也有很多重金屬樂迷,記住……警察是為你服務的!而且,如你們大多數人都知道的,我仍然留著長髮,這也很不尋常,但這就是我的方式,這就是我的態度!"


31. 你對《Eternal Devastation》的歌曲素材有何感想?

Tommy:"我非常喜歡這張專輯。樂團在每張專輯裡都會有所改變,這很好。在我看來,基本風格始終如一。回顧Destruction樂團的前三張專輯,《Eternal Devastation》無疑是最具技術含量的一張。這張專輯裡甚至不時地融入了一些前衛元素,但我們當時覺得這很有意思。我認為《Eternal Devastation》裡的歌曲依然很棒,製作也很棒。我們本來可以直接複製到《Infernal Overkill》,但我們不想這麼做。另一方面,如果你把前兩張專輯拿來比較,我覺得我們在《Eternal Devastation》裡的聲音變化其實並不大,它依然是典型的Destruction風格。"


32. 歌曲"Life Without Sense"顯然是受到你一位朋友的啟發,他遭遇了一場事故後就成了殘疾人士。

Tommy:"沒錯。我朋友騎機車,轉彎的時候摔了一跤。摔倒後,他一隻手臂的神經受傷,再也無法動了。我現在還斷斷續續地和他保持聯繫。他家在萊茵河畔魏爾經營窗簾生意,他是家裡唯一的兒子,所以原本打算讓他接手生意,可惜的是,這事沒能成,因為這工作需要兩隻手。那真是一場悲劇,尤其是對他來說。幸運的是,他後來並沒有失去勇氣,因為他現在已經結婚生子了。"


33. 我一直很好奇…"Confused Mind"結尾那個尖叫聲是誰?

Tommy:"那是Schmier的表妹,住在附近(笑)。她當時來錄音室看過我們,但我不記得她的名字了。"


34. 《Eternal Devastation》的封面設計由Sebastian Krüger 創作,非常引人注目……這幅畫中的旋風,帶著你們三個人的臉,在城市上空呼嘯而過。這是誰的主意?

Tommy:"我真的不知道。網路上有篇文章叫《史上最爛的20張金屬專輯封面》,沒想到《Eternal Devastation》居然也榜上有名。我完全不這麼認為,我覺得封面設計很棒。首先,這個想法在藝術上有著很好的體現。它邏輯上延續了《Infernal Overkill》專輯的基本理念:湮滅與毀滅。"


35. 《Eternal Devastation》發行於1986年8月。 1986年9月,Destruction與Rage和Kreator一起巡迴演出。 Sodom樂團的鼓手Chris Witchhunter在那次巡迴中擔任了你們的鼓手。你們兩個在那次巡迴開始前一起練過團嗎?

Tommy:"沒有,我們從來沒有機會一起練過團。《Eternal Devastation》發行的時候,我還和Destruction演過幾場表演,但後來我離團。後來我把鼓賣給了Necronomicon樂團的Axel Strickstrock。Necronomicon是住在我們附近的樂團,我們在學校就認識了。我離團的那段時間,我看過幾次Destruction的現場演出,但後來我們就沒有在聯絡了,我們並沒有吵架之類的,就只是自然的發生了。"


36. 你對《Release From Agony》有何看法?

Tommy:"這張專輯和前三張專輯不一樣。之前發行的EP《Mad Butcher》有一首歌我非常喜歡,叫"Reject Emotions",這首歌很長,技術性很強,而且相當前衛,不像《Infernal Overkill》裡的歌那樣直接。不過這沒關係,它不必總是這樣。我個人覺得《Release From Agony》這張專輯略弱,那張專輯不太合我的口味。不過,所有樂團歷史上都會有比較強與弱的專輯。"


37. Destruction在宣傳《Release From Agony》專輯時,在世界各地進行了多次巡迴演出。你會後悔沒有經歷到過那段時光嗎?

Tommy:"不,真的不會,因為當時我非常專注於學業和工作,這也是我最終離開樂團的原因。我真心希望Schmier和Mike能成功。巡迴演出並非每次都充滿樂趣,這取決於很多因素。不過,巡迴能讓你累積很多經驗。像我們當年一樣年輕的時候,即使住在髒亂差的旅館也沒什麼不妥。 Schmier有時會告訴我一些那段時期令人難以置信的故事。我已經跟他說過好幾次了,他應該把那段經歷記錄下來,寫一本書。那肯定會成為暢銷書的(笑)。"


38. 你覺得和Destruction一起巡迴時遇到最奇怪的事情是什麼?

Tommy:"1985年11月,我們去蒙特婁的第一天晚上,就去了市中心,和幾個當地人從一個酒吧逛到另一個酒吧。你可能知道那種感覺……總有時候你會與其他人跟丟,事情就是這樣。突然間,我發現其他人都不見了,我沒有跟他們在一起。就這樣,我……在蒙特婁的深夜裡。我不記得旅館的名字,也沒有鑰匙和名片。當然,當時沒有手機和網路,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天氣很冷,我完全迷路了,我開始在街上走,卻沒能在天亮前找到旅館。第二天早上,當我終於回到旅館時,其他人都很高興,Schmier甚至去警察局打聽。我們在第三次世界大戰音樂節是比較晚一點演出的,所以我小睡休息了一下,幸運的是,下午我又恢復精神了。"


39. 1998年,Schmier和Mike談到了與Destruction重組後舉辦了幾場演出的計畫。當時他們有邀請你一起參與那次的表演嗎?

Tommy:"他們有的。Schmier聯絡我,但那些年來我的個人情況並沒有太大變化,我全身心投入到我的職業生涯中,我已經沒有鼓了,而且我已經很久沒有練習了。Schmier也理解這一點,但我覺得他邀請我真是太好了。"


40. Destruction的哪一張專輯是最讓你引以為傲的?

Tommy:"我可能會選《Infernal Overkill》。我仍然覺得"Bestial Invasion"是一首很棒的歌。"


41. 你現在還有在玩音樂嗎?

Tommy:"我家地下室裡有一套Roland電子鼓。我偶爾會去打一下,但我沒有玩團了,因為我的生活重心變了,玩樂團很有趣,但你總是有很多義務,你每週要練團兩到三次,我不想再承擔這樣的責任了。我已經56歲了,要想玩鞭金必須花很多時間去練習。你永遠不會忘記,但很快就會生疏。"


42. 看起來你仍然以某種方式參與金屬音樂圈,因為你之前寫信給我說你幾天前在 Baden in Blut 音樂節上幫忙。

Tommy:"主辦這個音樂節的人是我的好朋友,他們全心投入音樂節。Baden in Blut 音樂節並非一個以盈利為目的的商業音樂節,它由當地的重金屬俱樂部 Metal Maniacs 運營,那裡有很多志工樂於幫忙。音樂節的收入會被重新用於支付明年演出樂團的演出費。樂迷和樂團每次都對主辦方讚不絕口。我很樂意幫忙搭建和拆除舞台,或者像我在 Rotting Christ 音樂節期間那樣,開車接送樂團四處走走。"


43. 你會覺得你過著是幸福生活並且對自己的生活方式感到滿意嗎?

Tommy:"是的,我很滿足,沒什麼好抱怨的,我很好,身體健康,我有房子住,有吃有喝,我什麼都不用操心,而且我有一份體面的工作,我為此付出了很多努力,我對此感到很欣慰。我仍然和樂團常來往。Destruction樂團今年慶祝成立40週年,上週末,樂團在Baden in Blut 音樂節演出,他們是壓軸,這是今年唯一的一場週年紀念演出,所以Schmier邀請了幾位前樂團團員作為客串樂手彈了幾首歌,他也邀請了我。 2016年在Rock Hard音樂節上,Schmier、Mike和我30多年來首次以三人形式同台演出,那天我們一起演奏了"Antichrist"。樂團原本打算和我再次一起唱一次"Antichrist",我們事先一起練過團。練團室裡,一切都準備就緒。可惜的是,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雷雨,樂團在演出結束前五首歌就被迫中斷。André Grieder原本計劃和樂團一起表演"Cracked Brain",但很遺憾,這也沒能成行,真是太可惜了。"


-原採訪者:Steven Willems 於2022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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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地,iron maiden是歐洲最有名的重金屬樂團,名氣有如美國的Metallica。16張專輯、世界各地的巡迴,唱片超過一億張的銷售,身為一位聽METAL的你,如果沒聽過他們的歌,也一定聽過他們的名字,如果連名字也沒聽過,那一定有某個環節出了問題.... 1.主唱 BRUCE DICKINSON是作家 大多數的人都知道Bruce Dickinson是樂團的主唱、飛行員、英國擊劍隊奧運代表....等等,他還在倫敦大學拿到了歷史學位,這個學位讓他獲取很多創業的機會。寫過了幾本書,其中一本是在2000年與Ian Edwards、Phil Brookes一起寫的一本書叫“Running a Band As a Business”,有關於音樂產業的重要性,如何做到完美? 如何取團名? 如何當經紀人? 建立邏輯與全面的結構。 目前為止,Bruce Dickinson的作品之中比較多人知道的是“The Adventures Of Lord Iffy Boatrace”(1990年出版),是一本諷刺搞笑,扭曲和燦爛的喜劇,張狂的黑色幽默所佔的比例較高,智能化寫的,娛樂性和活力。它表達出了英國貴族的一種揶揄的樣子,作者有令人難以置信的創造力。 2.EDDIE是如何誕生的? Derek Riggs,Iron maiden吉祥物"Eddie"的創作者,他的靈感來自於上面的圖片,一張70年代的圖片。照片是Ralph Morse在Guadalcanal(瓜達康納爾島,簡稱瓜島)拍攝,這張照片在越戰時期被美國生活雜誌(LIFE)公開於雜誌中。 瓜達康納爾島戰事,簡稱瓜島戰役,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太平洋戰區同盟國部隊於1942年8月7日至1943年2月9日期間在瓜達康納爾及其周圍島嶼,第一次大規模對大日本帝國的攻勢。Riggs透過這張照片的靈感創作了""Eddie的頭"",直到今天我們所認識的不同版本的Eddie。 3.Dave Murray的第一把吉他 Dave Murray從小生長在一個貧窮的家庭,住在倫敦時三不五時就搬家。1970年,從埃德蒙頓(Edmonton)搬到Clapton,剛搬到此地就加入光頭黨(skinhead),在街...

10張專輯證明了1986年是鞭金最輝煌的年代

1986年被認為是鞭擊金屬的頂峰。Metallica的"Kill 'Em All"發行之後,新的風格出現,更特别、比傳統的重金屬更具侵略性。金屬樂演變成一個更強、有力、快速,每個新樂團的大鼓都一定要震破耳膜似的。特別在1986年,你會發現鞭擊金屬作品大量湧現,高質感且更複雜的組合物定義了八零年代進化的聲音。 而諷刺意味的是,當年專輯發行的速度連大多數樂迷都不知道他們正處於這麼輝煌的時代。十二個月,標誌著極端音樂的巔峰之作。而三十年後,大多數這些專輯仍然是經典,並影響從那個時代仍在活躍的年輕樂團與樂手。接下來的幾年中,他們的影響力仍然驚人,但當然無法與當年的輝煌時期比較。 廢話不多說,下面就來列出1986年十張最經典的鞭金專輯 1.- Dark Angel – Darkness Descends 被稱為“洛杉磯的咖啡因機”,樂團的第二張專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鞭金作品之一。事實上,這張作品不讓你的脖子休息,一直甩。吉他有如電鋸的聲音,鼓手Gene Hoglan會讓你的頭一直轉。最喜歡這張專輯是他的正直與態度,這遠遠超過了這個樂團的首張專輯。 100% 推薦,0%推薦給你的耳膜和頸部的健康。 Dark Angel – Darkness Descends 2.- Exumer – Possessed By Fire 德國在任何方面都一定有他自己的特色,而這個特色也包括創造了非凡的鞭擊金屬樂團。而且德國的鞭金已經發展出他本身自己的特色,就像瑞典死亡金屬一樣。這充分完美的證明了Exumer的第一張專輯"Possessed By Fire"。這張作品採用了經典和強大的鞭金元素,甚至比他們的同胞樂團KREATOR和Destruction更早。雖然在1986年鞭金作品的風格非常多變,每個國家都發展出各自的味道,這張專輯的優點就是氣勢恢宏與清晰度明顯。主唱的聲音得益於獨特,憤怒和銳利,吉他手Ray Mensch的RIFF才華,雖然現在聽起來蠻普通的,但對那個金屬年代是很狂的。 Exumer – Possessed By Fire 3.- Angel Dust – Into The Dark Past 這張專輯是這個名單裡聽起來最黑暗的專輯。他們專門在創造難忘的旋律與快速的SOL...

陰府門三週年紀念演出-波蘭黑死Devilish Impressions(邪魔印象)臺灣巡迴心得

今年嘉義 Wake up 音樂節結束的一週後接到了 D.I 想來臺灣演出的消息,在這之前沒聽過這個團,一如往常沒聽過的團都會在YOUTUBE找了一些影片來看來聽,金百查一下資料,發現他們的音樂蠻容易被接受,算是極端音樂裡面旋律性偏高,多了交響成份的Behemoth,發過三張全長錄音專輯, Plurima Mortis Imago(2005)、Diabolicanos - Act III: Armageddon(2008) 、 Simulacra(2012),2014年發行的EP"Adventvs "收錄了5首歌,長度居然長達一小時又二分鐘多,平均每首歌長達12分鐘,這麼有質量的樂團,我考慮不到半天就答應了。 原本只想辦一場在台北市,台北以外的縣市連想都不敢想,因為聽很多過來人或樂團提過,去哪裡多慘,底下才X人,甚至有不到十人的,所以我也就回樂團說就一場在台北,但他們回我說他們來臺灣至少想演兩場,那時我就在想高雄吧!  畢竟今年三月在高雄Live  warehouse小庫辦過" 陰府門重金屬中毒營 "系列講座,反應還不錯,至少大家知道陰府門是什麼鬼?  是什麼單位? 是在幹什麼的?  (我以為啦!)  但還是不太敢辦在高雄,於是就生了一個臉書的問卷調查,當然問卷上只能提示說,不能直接說是哪個樂團,都還橋定的事我是不會公佈的,結果才20人,於是取消了辦在高雄的念頭,但樂團至少想唱兩場才願意來台灣,怎麼辦?  於是就想到音樂季,在那檔期附近找到了南投埔里的"無限自由藝術音樂節",於是就寫信問他們願不願意請他們,一邊在等無限自由的消息時,一邊又打電話去問台中的迴響,知道他們最近又恢復營業,在電話中才知道無限自由就是他們主辦的,所以那個星期迴響是不營業的,苦惱!  那只好繼續等待無限自由的回信。過了幾天,收到無限自由答應的回信,非常開心,與他們合作之間也都蠻順利的,很給力,也把D.I安排在最大的舞台,而且是當天倒數第二團,是個非常好的時段,雖然後來因風雨太大,樂團被迫取消演出,實在是很可惜,也辛苦了主辦單位! 10/8的無限自由確定了後,其實台北場要排在10/7,結果理想中的場地都被訂走了,沒想到雙十"國慶"連假場地這麼夯,最後台北場只能訂在10/6(四) Revolver...

Masquerader首張專輯"VORTEX DAY ZERO" ~ 序

國家:台灣 發行公司:Magnum Music 成員: 蕭逸 / Vocal 河馬 / Drums 山羊 / Guitar 家瑋 / Guitar 狐蒙 / Bass 2009年北台灣出現了一個鞭擊怪獸Masquerader,以五位喜愛鞭擊金屬的小伙子組成的。2011年發行首張同名EP,收錄3首歌曲,非常兇猛殘暴與無情的技術呈現出了Slayer與Venom影響的影子,人聲與音樂並不是協調得很好,聽起來有點不是很合,唱功像早期的金屬核,又有點死亡金屬的低沉,但或許有些人會喜愛這種不尋常的混合物。從這張作品看得出來樂團對音樂有相當靈感與天賦,試著去嘗試不同派系的鞭擊金屬,還有美國早期的死亡金屬。 2013年,樂團更換了主唱,換成蕭逸(當時也是暴君的主唱)。這似乎對樂團的音樂有相當大的改變,還有未來對音樂創作的想法。1月5日正式發行第二張EP"Singular Point"(奇異點),從EP封面與名稱,充滿了科幻、太空、未來世界的元素,雖然四首歌的歌名都還是屬於早期老鞭金團慣用的歌名,視覺上非常強烈的感受出來是一張為了首張專輯"VORTEX DAY ZERO"做準備的序作。這張的音樂創作上仍然走在鞭擊金屬的正規上,不和諧的吉他solo與技術,蕭逸的加入更是把音樂的動態增加了許多,人聲充滿活力的尖叫聲,多了許多高音的部份,這就是鞭擊金屬的真諦,人聲的表現與音樂比首張EP更為匹配。在台灣甚至在國外,目前還沒聽過像他們的音樂,他們可是自己走出了一套自己的音樂風格,非常難以取代的音樂特色。 經過了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樂團創作的產量速度還算在正常範圍之間。2016年,Masquerader新視覺、新音樂、新造型、新吉他手家瑋的加入,這次不在是發行EP,而是正式的首張全長錄音專輯"VORTEX DAY ZERO"。這是一張概念性的專輯,視覺上延續了EP"Singular Point",歌名也更融入專輯,畢竟是概念專輯,整體的融合是非常強調的。實體的專輯模樣就如照片,外觀像是大型的手機SIM卡,彷彿拿到此卡就像拿到遊戲卡,才能瞬間進入未來的虛擬世界,充滿著無法想像的科技星球。封面與美術設計都來自於吉他手山羊包辦,前幾張EP也都...

Mille Petrozza對專輯"Extreme Aggression"的自白

  譯者 : 陰瑞峯  ※轉貼請註明出處※ 2017~2018年Noise唱片公司對Kreator前五張專輯Endless Pain(1985)、Pleasure to Kill(1986)、Terrible Certainty(1987)、Extreme Aggression(1989)、Coma of Souls(1990) 重新母帶處理並以黑膠形式重發問世,每張都是至少雙片黑膠起跳,除了收錄原始歌曲還有EP、DEMO、現場歌曲做為Bonus Tracks。特別的是每張專輯還有主唱/吉他手Mille Petrozza針對每張專輯的時代背景敘述,且還有每一首歌曲的簡單描述。 我西班牙文強但英文破,基於熱愛所以翻譯了此文章,如有錯誤請多多包涵指正。 ================================== Kreator - Extreme Aggression (1989) 當 KREATOR 在美國發行他們的第四張專輯時,他們獲得了巨大的推力。因為當時,由於 EPIC和 Noise 唱片公司之間的合作關係(樂團自 1985年發行首張專輯《Endless Pain》以來就與這家德國公司簽約),這意味著這群鞭金英雄的最新專輯實際上已經上了美國主要廠牌。 "這讓我們帶來巨大的改變」吉他手兼主唱Mille Petrozza) 回憶道。「他們確實在美國大力的推我們。我們花在行銷和宣傳上的錢是Noise永遠無法負擔的。我們乘坐一輛舒適的巡迴巴士在美國巡演,一輛有前後休息室,還有一台電視!這是我們以前從未想過的奢侈品。當時,像 Epic 這樣的大廠牌準備砸錢來推樂團,而我們當然受益匪淺。” 所有這一切都與Noise的運作方式略有不同,僅僅是因為他們的資源有限。例如,在1987年發行了第三張專輯"Terrible Certainty"之後 (繼"Endless Pain"和1986年"Pleasure to kill"之後),Kreator錄製了一張名為"Out of the Dark... into the Light"的 EP。 PETROZZA 表示,該計劃於 1988 年推出的原因在於該廠牌的財務狀況。 "這是我們償還債務的方式,Noise在巡迴上支援金錢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