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2015的文章

2015.12.22 暴君新專輯<水沙漣傳奇>獨家專訪

暴君與談人:戴敬緯 (Willy) Q1.2015年4月25日新專輯<水沙漣傳奇>發行至今,不管是外界(國內外)評價或唱片銷售方面,你覺得成績如何? A1:由於有許多事情對暴君來說是個相當新穎的嘗試與接觸,要馬上得心應手著實需要投入更多的心力,尤其是這次的專輯與前兩張的風格有著相當大的不同,所以我們覺得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需要努力。 Q2.很明顯地,你們對這張專輯的音樂與包裝下了不少功夫,音樂大量加入了管弦、首拍MV、團員服裝,在視覺與聽覺方面帶來了不少的添加物,是什麼原因讓你們想這樣做的? A2:受到幾個樂團的影響下,我們發現視覺是幫助聽眾把音樂形象化的一個重要工具,能夠更精準的將概念傳達給聽眾。 隨著生活、成長背景的不同,每個人理解音樂的結果都會有所不同,但這就是音樂創作上最有趣的地方!而透過視覺傳達下,可以將觀眾對於我們音樂的概念與形象做部分的實體化,把聆聽或觀賞演出的氛圍先建構出來,剩下的就看聽眾自己如何解讀了。 Q3.你們的歌詞圍繞著日月潭神話題材,請推薦一些相關書籍。 A3:其實日月潭的故事在許多書籍中皆有提到,像是如《台灣民間故事集》這類的叢書,而優末流兮所著之《遺忘千年的傷》一書,更引用了此雙龍吞日月的神話故事在其中。蕭逸在鋪述這張專輯故事的建構上有著很強的組織能力,透過網路搜尋更多相關故事,研究其出入並整理歸納後,更深入地將相關細節補完,以完成《水沙漣傳奇》的篇章。 Q4.分享首次與管弦樂團一起演出或練團的經驗與感想。有什麼讓你最難忘的? A4:與管弦樂團共演和練團對我們來說真的是暴君創團以來面對過最大的挑戰,為此我們花了非常多的時間規劃演唱會的線路與解決問題。 起初在管絃樂團的編曲時,並未想過實際演出的效果,僅是在電腦前面將管弦樂用鍵盤、滑鼠完成,甚至未整理成譜,為了讓管絃樂團演出,我們必須重新將所有管弦樂整理成「真人可演奏」的譜,畢竟每個樂器都有其限制在,像是有的時候我們會在電腦上輸入了比小提琴最低音弦更低音的音符,這根本就是不可能被演奏出來的,所以將數位訊號實體化是我們的第一個挑戰,但是數位訊號實體化之後,演出的效果未必符合預期,而在不同樂器之間協調音高與配器的平衡便是我們遇到的第二個挑戰。 第一次面對古典音樂的領域實在是苦不堪言,殺死了我們不少腦細胞,但是因此

巴西鞭擊樂團Violator:【我們不想為了音樂活】

原文來自 http://www.elacople.com/ 巴西鞭擊樂團 Violator:【我們不想為了音樂活】 在阿根廷的布宜諾斯市表演之前,我們與首腦Poney訪談。 直接從巴西的心臟要塞講起,Violator如同Slayer、Exodus繼續著老學校風格的鞭擊金屬(Thrash metal)。再度回到阿根廷的演出,我們與Poney談論到把鞭擊金屬旗幟帶來南美洲的意義。 Q1.什麼原因讓你們決定休團一段時間? A1.是的!在樂團的13年生捱裡第一次休團了一年多的時間。我覺得這是我們真正需要的。首先是鼓手向我們提出他需要一些時間來處理他私人鎖事,那時他正在忙著取得碩士學位。我是因為被告知要當爸爸了。你可以看到我們也有一般正常人的煩惱,所以我們就決定休團。我們很討厭所謂的"搖滾明星"之稱,我們所做的一切來自於熱情,我們不想假裝做一些我們原本就不是因為玩團而活的事。這是一個關於接近我們的信念、友誼、與維持的單純。但我覺得很多金屬頭不懂這個部份。 Q2.你們約在3~4年發一張專輯,創作音樂對你們有困難嗎?你們對自己的作品滿意嗎? A2:有很多因素讓專輯在這段時間出產。事實上是我們對RIFF與歌曲都很嚴苛。我們非常喜愛老學校的鞭擊金屬,但我們不想讓做出來的歌很大眾化。我覺得做出讓人感動與突出的音樂是有可能的,這些是我們至今一直不變的挑戰,我不知道我們會不會得到,但至少會試著去做。這段時間來,我們很勤奮的演出,巡迴旅遊、認識新場地、認識新朋友,這些理念一直都是我們的優先選擇。這需要時間,而我們都有工作、家庭,這需要更多的時間,但我並不是在抱怨,因為我不喜歡讓Violator變成賺錢的工具,不止於此是我們對鞭金熱情的產物,而不是另種操作。 Q3.你認為生長在巴西利亞,圍繞著高樓大廈、紀念碑和政治氣氛,對Violator音樂創作有幫助嗎? A3.我從來沒想過這種問題。但也許接近政權時,可以看到我們的社會形態,或是我們居住世界的政策非常不好。但我認為Violator創作靈感來自於巴西的不平等待遇,當你意識到我們已經習慣暴力與分離,這是不可能不感到憤怒,憤怒可以延伸出不好或好的事。特別是巴西利亞,我認為他是一個非常無聊的城市,我們剛組團時,沒什麼地方可以去的,大部份都待在一位朋友Juan的家,目前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