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譯者 : 陰瑞峯 ※轉貼請註明出處※2017~2018年Noise唱片公司對Kreator前五張專輯Endless Pain(1985)、Pleasure to Kill(1986)、Terrible Certainty(1987)、Extreme Aggression(1989)、Coma of Souls(1990) 重新母帶處理並以黑膠形式重發問世,每張都是至少雙片黑膠起跳,除了收錄原始歌曲還有EP、DEMO、現場歌曲做為Bonus Tracks。特別的是每張專輯還有主唱/吉他手Mille Petrozza針對每張專輯的時代背景敘述,且還有每一首歌曲的簡單描述。
我西班牙文強但英文破,基於熱愛所以翻譯了此文章,如有錯誤請多多包涵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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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eator - Terrible Certainty (1987)
對於每一個知名樂團,都會有一個點,他們不再是天真無邪和缺乏經驗的孩子,並開始意識到他們肩負著期望。這是實現的時刻,當一個樂團不僅要不辜負以前的成就,而且要在許多方面超越它。這就是 KREATOR 在音樂生涯中不斷發展而準備要錄製第三張專輯時發生的事情。繼首張專輯“ENDLESS PAIN”(1985年推出)和“PLEASURE TO KILL”(1986年)之後,MILLE PETROZZA(吉他/主唱)、ROB FIORETTI(貝斯)和 JÜRGEN“VENTOR”REIL(鼓/主唱)在踏上新專輯之旅之前,製作了一張 EP "Flag of Hate"。
“我們對‘ENDLESS PAIN’專輯中的歌曲 "Flag of Hate" 的彈奏方式從來都不滿意,”Petrozza 在談到製作EP 的決定時解釋說 : “所以,我們決定進入錄音室製作一個更好的版本,包括兩首新歌。”
令人驚訝的是,樂團花了兩週時間製作 EP,這與他們前兩張專輯的錄製時間不相稱。
“製作人是 Ralf Hubert,他也是Mekong Delta 的貝斯手。我們遇到的問題是他要我們聽著節拍器錄製,而我們以前從未這樣做過。這就是我們花了很長時間的原因去做這三首歌。我必須誠實地承認,這樣做感覺不對,而且每當我回想起那張專輯時,感覺都不對。”
隨著這次的錄音結束,樂團最終也成為了四人組合,吉他手 JÖRG 'TRITZE' TRZEBIATOWSKI加入了 KREATOR;說服他成為一位正式團員是一段漫長的路。然而,正如上述那樣,雖然“TRITZE”成為了樂團重要成員,但他在這張專輯中只扮演了一個很小的角色。但是,在達到這一步之前,我們必須看樂團製作人的選擇。在這方面,包括上述 EP 在內,KREATOR第四次與不同的製作人合作。
“我們所有人都認為這一次我們需要一位國際製作人。我們想擺脫德國樂團的身份,並且覺得如果我們有一位更有名聲的製作人,那對我們來說就可以了。我們的想法是找一位美國製作人,比如 Rick Rubin。但是擁有 Kreator合約的 Noise Records廠牌 的 Karl Walterbach不會同意這一點。相反,他建議我們與 Roy Rowland 合作(他之前曾與Onslaught 和 Rogue Male樂團合作過,並正在與Sabbat 合作中,Sabbat是 Noise廠牌上另一個極具價值的樂團)。我不得不說,事實證明他是一位非常優秀的製作人,也是一位非常好的人。在他錄音室合作的過程中對我們來說很有趣,雖然我不確定Roy是否認同。”
問題是 Karl Walterbach 已將樂團預訂到漢諾威的 HORUS STUDIO錄音室,正如 PETROZZA 概述的那樣,結果證明這是一個麻煩的選擇。
“這在當時是德國頂級錄音室,但當時德國的許多錄音室根本就沒有為專門為搖滾和金屬而設立的。Roy很難處理他根本不習慣的設備,對他來說,如果我們在他熟悉的錄音室裡製作這張專輯會容易得多。”
“HORUS錄音室裡的自己人知道如何毫無困難地操作所有設備,但Roy不得不花很多時間修理東西,他發現全部都有問題。我覺整個過程對他來說是一場噩夢。我知道Roy曾向Karl抱怨過,想換到另一間錄音室,但Karl拒絕。我覺得是因為他已經和HORUS錄音室簽了合約,所以不准備把我們搬到Roy覺得更舒適的錄音室。Helloween在那裡錄了"Keeper of the Seven Keys Part I";其實當我們在那時,他們還在錄音室裡製作那張專輯。”
樂團幾乎所有的歌曲都是在去漢諾威之前準備好的;唯一不完整的曲目是 "As the World Burns"。
“我們在錄音室裡寫了這首歌的歌詞。除此之外,我們一到HORUS錄音室就準備好了。Roy從來沒有來過我們的任何練團,所以我們沒有和他一起進行前期製作,但那不重要,因為我們在見到他時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
然而,雖然“TRITZE”現在是樂團的正式團員,但他只出現在專輯中的一首歌曲中,即是歌曲 "Behind the Mirror"。
“他為這首歌曲編寫並錄製了前奏,這是他唯一一次出現在專輯中。別誤會我的意思,他是一位出色的吉他手,但在錄音室裡真的很緊張。實際上,這是不尋常。我認識很多樂手,他們在舞台上演奏時很棒,但當他們進入錄音室時,他們似乎凍結了。這些人只是不習慣錄音。"
“無論如何,我在這張專輯寫了所有的吉他RIFF,我自己錄製幾乎所有的吉他部分都不是問題,我知道需要什麼。我們的下一張專輯" Extreme Aggression" 同樣路線,第五張專輯 "Coma Of Souls " 變了。”
樂團花了三個星期的時間來錄製這張專輯。事實證明,他們需要時間把事情做好。
“一開始我們打算把這張專輯稱"Blind Faith",但後來我們決定不這麼做。也許是因為有一個樂團叫Blind Faith……我不記得確切原因了。所以,我們確定的把它改為"Terrible Certainty"。事實上,當時最終成為主打歌的歌曲叫"The Plague",而"Terrible Certainty"只是其中的一句歌詞,它甚至不在副歌中。但是,正如我們的 "Pleasure To Kill "專輯中有一首歌叫 "The Pestilence",我們認為改掉“The Plague”是正確的作法。而“Terrible Certainty”對我們而言聽起來非常神秘,因此它非常適合專輯的整體名稱。 “
封面藝術的靈感來自旅館的一幅畫,樂團曾試圖購買這幅畫,但沒有成功。
“我們住在德國南部的一家旅館裡,看到牆上掛著這幅畫,印象深刻,於是就偷了它。問 Karl能不能聯繫這位藝術家,看看我們能不能把這幅畫用在專輯封面。嗯,Karl 和那個人談過,但他拒絕給我們使用 - 他就是不想給我們。所以,我們找到了Phil Lawvere,他為我們的前兩張專輯畫了封面,做一些與原畫非常相似的東西,他畫了布拉格著名的查理大橋,並添加了一個惡魔站在橋的尾端。我覺得它以我們想要的方式出現。”
1987 年 9 月發行的“TERRIBLE CERTAINTY”將 KREATOR 的表現和執行力提升到了一個新的水平。也許對其他樂團來說已經夠躺在過往的榮譽上休息了,但這個樂團正在達到更高的水平並設定新的標準,不僅僅是為了他們自己,而是為了所有其他有抱負的鞭金樂團。
“我們通常每天上午 10 點到晚上 8 點都在工作室,通常需要大約三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因為出了問題,Roy必須解決問題。所以有很多空閒。”
而且,正如你可能對年輕樂團所期望的那樣,KREATOR利用停止-啟動場景優勢來風險管理,享受自己!
“我們四個人在Horus錄音室的整個時間裡都在一起,我相信我們讓Roy很緊張。錄音室樓上有些房間,我們在那常開趴,而且聲音非常很大,這意味著可憐的老Roy睡不著覺。正如你想像的那樣,他一點也不快樂。他不僅每天在錄音室工作12 個小時來製作專輯,然後夜間還要花時間來維修設備。
“我們當時並不知道,但他把錄音帶寄給一位在英國的朋友時,他們是電台廣播節目,他會向這個人概述他和我們一起度過了多麼糟糕的時光!”
儘管它最終被稱為"Terrible Certainty",但這並不是最初選擇的專輯名稱。
“這是一張很好的專輯。總體上聽起來還是不錯的。雖然我不得不承認鼓聲有點糊。那時的問題是 Ventor當時有一套新的鼓組,但在那個小鼓室裡聽起來不是很好,那個鼓房適合我們想要的聲音。
“但這裡有些歌曲讓人印象非常強烈。我我覺得是主打歌‘Terrible Certainty’和‘ToxicTrace’。總體來說,我認為 Roy Rowland 做得非常好。他對我們也很有幫助,他在歌詞方面幫助了我,確保我使用正確的英文。 儘管有各種派對,但我們非常認真地對待錄音方面,真正專注於需要的東西。自從我們完成專輯後我就沒有和 Roy 說過話,但很想知道他是否對這一切的結果感到滿意。”
重金屬搖滾記者 : 馬爾科姆·多梅(MALCOLM DOME) 於2016年1月 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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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Mille Petrozza對"Terrible Certainty"每首歌曲的簡述
1.Blind Faith
描述羅馬時代,早期的基督教邪教,他們在競技場上人群中扔進獅子殘忍殺害人類
2.Storming with Menace
在這裡,我想表達出一些非常極端的東西,關於失去理智的人。一位很沮喪、討厭人生,他想做的就是掙脫和殺戮社會。
3.Terrible Certainty
你可以想像當醫生告訴你會死,你的壽命剩兩週? 這就是我在這手歌中所說的。當時,愛滋病、流行病經常出現在新聞媒體中,每個人都在談論它。所以在某種程度上,這就是"Terrible Certainty"的意義所在。或者同樣是任何其他疾病相關。
4.As the World Burns
在這裡,我想像原子彈投下後會發生什麼事。我們從一本美國雜誌中得到了這個標題。核浩劫中燃燒時,真的是世界末日到了。關於這方面,它更像在Endless pain專輯中的歌曲"Total death"。
5.Toxic Trace
這對當時的我們來說有點不同。這是一首關於環境問題的歌,關於人類因汙染殺死地球的方式。當時,車諾比災難出現在人類腦海中,這影響了我寫出這首歌。
6.No Escape
這是下一張專輯"Extreme Aggressions"的前作,關於一位無法擺脫內心攻擊的人。
7.One of Us
這是一個官於大量觀點的決鬥。貫穿了兩人在日出時相遇的故事,並在為他們在舊時代面對面的那一刻做準備。
8.Behind the Mirror
這是我寫的第一首迷幻歌曲。它的靈感來自於抽大麻時,當時跟Voivod巡迴時經常抽大麻。作為一個樂團,我們喝不多,但大麻我們卻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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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eator吉祥人物
唱片內頁的團員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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